上訴人吳瓊、吳凱、羅吉、吳艷平（以下簡稱吳瓊等四人）訴被上訴人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以下簡稱省公安廳）、政府信息公開及行政復議一案，不服吉林省長春市朝陽區人民法院（2020）吉0104行初46號行政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對本案進行了審理，現已審理終結
吳瓊等與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政府信息公開及行政復議二審行政判決書
案號：（2021）吉01行終45號
判決日期：2021-05-08
法院：吉林省長春市中級人民法院
訴訟參與人信息
案件基本情況
原審審理查明：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于2019年11月28日、12月4日分別通過掛號信的方式向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寄交了《政務執法公開暨政府信息公開申請表》，申請公開：（1）“申請公開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組織認為遼源市公安局及其下級公安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可因此向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公安部提起投訴舉報的方式、途徑、受理該投訴舉報的單位部門全稱、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以及辦理上述投訴舉報案件的程序期限、救濟渠道信息，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2）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及公安部督察機構的全稱、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3）申請公開公民向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吉林省公安廳、公安部依法提起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方式、途徑、辦理案件程序時限、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單位部門全稱、辦公地址、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工作時間、聯系電話、上述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期限、當事人權利義務、監督救濟渠道信息，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4）申請分別公開遼源市人民政府、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及其“掃黑除惡”機構的全稱、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5）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根據《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并結合本市實際情況制定出臺上述規定的實施細則之政策文件的復印件以及相關政策解讀文件，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6）申請公開你局獲取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分別編制的政府信息公開目錄、政府信息公開指南、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分別公開2008年至2019年各年份的）、政府信息公開機構的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辦公時間、聯系電話、互聯網聯系方式（即電子郵箱），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且須分別公開上述兩局各自的信息。（7）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分別于2019年12月、2020年1月、2月、3月、4月、5月、6月、7月、8月、9月、10月、11月、12月期間在吉林省遼源市（包括縣）舉辦重大活動的日程信息及相應參與安保活動安排信息。（8）分別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有組織犯罪偵查支隊、遼源市公安局經偵支隊、遼源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及相應警號、辦案民警姓名及相應警號、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對上述公安機關及辦案人員違法問題啟動監督程序的救濟渠道，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被告遼源市公安局于2020年2月7日作出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主要內容為：經查，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組織認為遼源市公安局及其下級公安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可因此向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公安部提起投訴舉報的方式、途徑、受理該投訴舉報的單位部門全稱、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以及辦理上述投訴舉報案件的程序期限、救濟渠道信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第（五）項，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投訴舉報的方式、途徑等信息不屬于遼源市公安局負責公開，您可以向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申請政府信息公開。向遼源市公安局的投訴舉報，受理投訴舉報的單位部門全稱為遼源市公安局督察審計支隊；投訴方式途徑為電話、信件、現場受理等；辦公地址為遼源市人民大街4456號；工作時間為國家法定工作日夏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30至5：00，冬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00至4：30；投訴舉報電話為0437-12389。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六條，辦理案件的程序期限屬于內部事務信息，該信息不予公開。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遼源市公安局、吉林省公安廳及公安部督察機構的全稱、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第（五）項，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督察機構的全稱等信息不屬于遼源市公安局負責公開，您可以向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申請政府信息公開。遼源市公安局督察機構為督察審計支隊。主要職責是：指導、協調全市公安機關的警務督察工作，實施對全市公安機關及人民警察依法履行職責、行使職權和遵守紀律情況的監督；受理、督辦對全市公安機關及其人民警察違法違紀問題的舉報投訴和群眾信訪工作；組織、指導、協調全市公安機關維護人民警察執法權威工作；對全市公安機關審計工作進行指導協調和業務培訓；負責市局內設機構、直屬機構和派出機構的審計工作。辦公地址為遼源市人民大街4456號；工作時間為國家法定工作日夏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30至5：00，冬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00至4：30；投訴舉報電話為0437-12389。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六條，負責人姓名、有效聯系電話屬于內部事務信息，該信息不予公開。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開公民向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吉林省公安廳、公安部依法提起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方式、途徑、辦理案件程序時限、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單位部門全稱、辦公地址、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工作時間、聯系電話、上述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期限、當事人權利、監督救濟渠道信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第（五）項，向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提起集會游行示威等信息不屬于遼源市公安局負責公開，可以分別向公安部、吉林省公安廳申請政府信息公開。向遼源市公安局依法“提起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方式、途徑、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時限、當事人權利義務、監督救濟渠道信息”等政府信息，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集會游行示威法》及其實施條例中有相關規定，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和許可按照法律法規規定執行。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申請的單位部門為遼源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支隊。主要職責是：組織、指導、監督全市公安機關依法查處破壞社會治安秩序的行為；依法管理槍支彈藥、民用爆炸物品、管制器具、劇毒化學品、特種行業；依法管理集會、游行、示威；協調處置重大治安事故和群體性事件；組織開展保安服務業的管理工作；指導全市公安機關開展維穩工作；分析維穩工作形勢，協調組織開展社會不穩定因素和矛盾糾紛排查化解工作。辦公地址為遼源市人民大街4456號；工作時間為國家法定工作日夏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30至5：00，冬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00至4：30；投訴舉報電話為0437-12389。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六條，負責人姓名、有效聯系電話屬于內部事務信息，該信息不予公開。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現不存在，該相關信息不予公開。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遼源市人民政府、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及其‘掃黑除惡’機構的全稱、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第（五）項，遼源市人民政府“掃黑除惡”機構的全稱等信息不屬于遼源市公安局負責公開，您可以向遼源市人民政府申請政府信息公開。遼源市公安局“掃黑除惡”機構全稱為遼源市公安局掃黑除惡專項斗爭領導小組辦公室，屬于臨時工作機構，主要職能是組織、協調全市公安機關開展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工作。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掃黑除惡”機構全稱為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掃黑除惡專項斗爭辦公室，其機構職能請查閱遼源市公安局網站。遼源市公安局辦公地址為遼源市人民大街4456號；遼源市南康分局辦公地址為人民大街3815號；工作時間為國家法定工作日夏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30至5：00，冬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00至4：30；投訴舉報電話為0437-12389。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六條，負責人姓名、有效聯系電話屬于內部事務信息，該信息不予公開。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現不存在，該相關信息不予公開。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開遼源市公安局根據《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并結合本市實際情況制定出臺上述規定的實施細則之政策文件的復印件以及相關政策解讀文件”。經核查，根據公安部《公安機關執法規定》第三十九條，遼源市公安局未制定出臺相關文件，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第（四）項，該政府信息不存在。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開遼源市公安局分別于2019年12月、2020年1月、2月、3月、4月、5月、6月、7月、8月、9月、10月、11月、12月期間在吉林省遼源市（包括縣）舉辦重大活動的日程信息及相應參與安保活動安排信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四條內容規定，遼源市公安局2019年12月在我市沒有重大活動。2020年1月至12月的重大活動暫未安排，不存在相關信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的相關規定，不予公開。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開你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分別編制的政府信息公開目錄、政府信息公開指南、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分別公開2008年至2019年各年份的）、政府信息公開機構的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辦公時間、聯系電話、互聯網聯系方式（及電子郵箱）”，經查，您申請獲取的信息屬于部分公開范圍。其中，您申請獲取的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政府信息公開目錄、政府信息公開指南等信息請登錄遼源市公安局網站查詢。同時，您申請獲取的政府信息中的其他內容屬于法律法規及相關規定不予公開的其他情形，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四條、第十五條，對于您申請獲取的該部分信息，本機關不予公開。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現不存在。您依申請公開的政府信息“公開遼源市公安局有組織犯罪偵查支隊、遼源市公安局經偵支隊、遼源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機關職能、負責人姓名及相應警號、辦案民警姓名及相應警號、辦公地址、工作時間、有效聯系電話、對上述公安機關及辦案人員違法問題啟動監督程序的救濟渠道”，遼源市公安局有組織犯罪偵查支隊主要職責是：指導、協調、偵辦涉嫌黑社會性質組織犯罪案件；偵辦指定管轄的社會影響大、危害后果嚴重的刑事大要案件；偵辦上級交辦的其他案件。遼源市公安局經偵支隊主要職責是：掌握經濟犯罪的動態，分析、研究經濟犯罪的情況，擬定預防、打擊對策；組織、指導、偵辦經濟犯罪案件。遼源市公安局刑警支隊主要職責是：掌握刑事犯罪動態，收集、通報刑事犯罪信息，擬定預防、打擊對策；組織、指導、監督全市各級公安機關開展對刑事犯罪的偵查工作；負責偵辦重大集團犯罪、重大涉外犯罪案件、指定管轄的刑事案件和上級交辦的案件；組織、協調部、省督案件及重大跨區域的系列案件、有影響的重大案件的偵破工作；組織、指導打擊電信網絡詐騙犯罪工作；組織、指導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犯罪工作；負責刑偵基礎工作；負責現場勘查、痕跡物證等刑事技術工作；負責綜合調研、統計分析、綜合信息系統管理、情報資料管理、分析、比對、查詢和自偵案件的審核工作。辦公地址為遼源市人民大街4456號；工作時間為國家法定工作日夏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30至5：00，冬令時上午8：30至11：30，下午1：00至4：30，對公安機關及辦案人員違法問題投訴舉報電話為0437-12389。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十六條，負責人姓名及相應警號、辦案民警及相應警號、有效聯系電話屬于內部事務信息，該信息不予公開。”并通過電子郵件的方式向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送達。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不服被告遼源市公安局作出的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向被告省公安廳申請行政復議。被告省公安廳于2020年7月16日作出了吉公復決字（2020）16號行政復議決定書，維持了遼源市公安局作出的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不服，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
原審法院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二條規定：“本條例所稱政府信息，是指行政機關在履行行政管理職能過程中制作或者獲取的，以一定形式記錄、保存的信息。”、《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第九條規定：“公安機關應當主動向社會公開下列信息：（一）公安機關的職責權限，人民警察的權利義務、紀律要求和職業道德規范；（二）涉及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權利義務的規范性文件；（三）刑事、行政、行政復議、國家賠償等案件的受理范圍、受理部門及其聯系方式、申請條件及要求、辦理程序及期限和對外法律文書式樣，以及當事人的權利義務和監督救濟渠道；（四）行政管理相對人的權利義務和監督救濟渠道；（五）與執法相關的便民服務措施；（六）舉報投訴的方式和途徑；（七）承擔對外執法任務的內設機構和派出機構的名稱及其職責權限；（八）窗口單位的辦公地址、工作時間、聯系方式以及民警姓名、警號；（九）固定式交通技術監控設備的設置信息；（十）采取限制交通措施、交通管制和現場管制的方式、區域、起止時間等信息；（十一）法律法規規章和其他規范性文件規定應當向社會公開的其他執法信息。前款第一項至第五項所列執法信息，上級機關公開后，下級公安機關可以通過適當途徑使社會廣為知曉。”公安機關具有行政管理和刑事偵查雙重職能，不同于一般的政府機關，其政府信息公開范圍有其特殊性，公安部［2018］26號令《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規定了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范圍。本案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所訴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中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未予公開的受理下級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投訴舉報辦理案件的程序期限；督查機構負責人的姓名、有效聯系電話；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申請的單位部門負責人姓名、聯系電話，上述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期限、當事人權利、監督救濟渠道；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掃黑除惡”機構負責人姓名、機構的聯系電話的信息。關于受理下級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投訴舉報辦理案件的程序期限，《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沒有受理投訴辦理期限的規定；關于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申請的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期限、當事人權利、監督救濟渠道，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在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中已告知其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集會游行示威法》中已有相關規定，按法律規定執行；關于其申請公開的上述機構的聯系電話，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在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中已明確告知；關于上述機構的負責人姓名屬于行政機關內部管理過程中形成的信息，對外部不具有約束力，對相對人的權利義務不產生實際影響，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據此不予公開，人民法院應當支持，同時公安部（公通字［2018］26號）《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亦未規定公開上述信息；關于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是否編制或公開2003年至2013年的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該項內容屬于縣級以上人民政府對其部門政府信息公開工作的監督考核制度，對相對人的權利義務不產生實際影響，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要求確認違法，法院不予支持。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向被告遼源市公安局申請公開的信息，部分內容屬于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政府信息公開職責范圍，部分內容不屬于被告遼源市公安局政府信息公開職責范圍。被告遼源市公安局針對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的申請，依法作出區分處理：對于屬其職責范圍的信息進行了公開；對不屬于職責權限范圍內的信息，告知了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具體咨詢單位的名稱；對未檢索到的信息，告知其該政府信息不存在；對屬于內部管理信息，不予公開。該信息公開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第三十六條：“對政府信息公開申請，行政機關根據下列情況分別作出答復：（一）所申請公開信息已經主動公開的，告知申請人獲取該政府信息的方式、途徑；（二）所申請公開信息可以公開的，向申請人提供該政府信息，或者告知申請人獲取該政府信息的方式、途徑和時間；（三）行政機關根據本條例的規定決定不予公開的，告知申請人不予公開并說明理由；（四）經檢索沒有所申請公開信息的，告知申請人該政府信息不存在；（五）所申請公開信息不屬于本行政機關負責公開的，告知申請人并說明理由；能夠確認負責公開該政府信息的行政機關的，告知申請人該行政機關的名稱、聯系方式；（六）行政機關已就申請人提出的政府信息公開申請作出答復的、申請重復申請公開相同政府信息的，告知申請人不予重復處理；（七）所申請公開信息屬于工商、不動產登記資料等信息，有關法律、行政法規對信息的獲取有特別規定的，告知申請人依照有關法律、行政法規的規定辦理。”的規定，被告遼源市公安局已經依法履行了政府信息公開的職責，被告省公安廳的行政復議決定維持被告遼源市公安局作出的信息公開答復并無不當，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要求被告遼源市公安局、被告省公安廳支付訴訟開支1000.00元，沒有依據，法院不予支持。綜上，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第六十九條：“行政行為證據確鑿，適用法律、法規正確，符合法定程序的，或者原告申請被告履行法定職責或者給付義務理由不成立的，人民法院判決駁回原告的訴訟請求。”之規定，判決駁回原告吳瓊、吳艷平、吳凱、羅吉的訴訟請求。
上訴人吳瓊等四人不服原審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稱：一、遼源市公安局有組織犯罪偵查支隊、經偵支隊、刑偵支隊、督察審計支隊、治安管理支隊等機構負責人姓名屬于該局須依職權主動向社會公開的信息范圍。二、遼源市公安局受理下級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投訴舉報辦理案件的程序期限等信息依法屬于涉及公眾利益調整、需要公眾廣泛知曉或者需要公眾參與決策的政府信息范圍。三、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依法屬于遼源市公安局需依職權主動向社會公開的信息范圍，在上訴人發現其未主動履職的情況下，有權通過依申請方式向該局獲取該政府信息，在仍未獲取信息的情況下，有權通過行政復議或行政訴訟途徑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四、主動公開政務、警務執法信息系公安機關必須依職權主動履行的信息公開義務，屬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對公安機關的強制性要求，此類信息不論是否被要求公開，被上訴人都必須自動負責履行信息公開義務，不能以“內部管理信息”等為由拒絕履責，也不具備對此類信息是否可以公開享有自由裁量權，除非信息本身涉密，否則主動公開的規定就被虛化。綜上，請求：一、依法撤銷原審判決。二、撤銷被上訴人遼源市公安局作出的遼公政公依申請（2020）第1號政府信息公開答復書中針對“申請公開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組織認為遼源市公安局及其下級公安機關未按照《公安機關執法公開規定》履行執法信息公開義務，可因此向遼源市公安局……辦理上述投訴舉報案件的程序期限、救濟渠道信息”的答復、針對“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督察機構的負責人姓名、有效聯系電話”的答復、針對“申請公開公民向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吉林省公安廳、公安部依法提起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方式、途徑、辦理案件程序時限、受理集會游行示威的申請的單位部門負責人姓名、聯系電話、上述程序受理條件、辦理期限、當事人權利、監督救濟渠道信息”的答復、針對“申請公開遼源市公安局、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及其‘掃黑除惡’機構的全稱、負責人姓名、有效聯系電話”的答復、針對“申請公開你局獲取遼源市公安局龍山分局、遼源市公安局南康分局分別編制的政府信息公開目錄、政府信息公開指南、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分別公開2008年至2019年各年份的）、政府信息公開機構的負責人姓名、辦公地址、辦公時間、聯系電話、互聯網聯系方式（即電子郵箱），上述材料須加蓋騎縫公章，且須分別公開上述兩局各自的信息”，并責令其向上訴人給付上述信息。三、確認被上訴人遼源市公安局不履行編制和公布2008年至2013年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年度報告的政府信息公開職能的行政行為違法。四、依法撤銷被上訴人吉林省公安廳作出的吉公復決字［2020］16號行政復議決定。五、本案訴訟費及合理開支1000元由被上訴人承擔。
本院經審理查明的事實與原審認定的事實一致，本院予以確認
判決結果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50元，由上訴人吳瓊、吳凱、羅吉、吳艷平承擔。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合議庭
審判長韓會志
審判員厲麗
審判員姜楠
二〇二一年三月二十六日
書記員劉雅林
判決日期
2021-05-08
